舊金山市與郡人口僅只 84 萬，都會區有 452 萬（美國第11大），大灣區總數達 750 萬，如此的人口數，文化層面的硬體設施卻既深又廣，人文薈萃、鬱蓊繁茂自屬必然。 別的不說，光是舊金山市區裡就有四座藝術博物館，而且歷史悠久頗具規模。地利之便，台客自不量力準備跟鄉親們作一點較為詳盡的導覽介紹，哪天如果妳/你來到舊金山，可以方便你的參訪。 這四座美術館是：[笛洋藝術博物館 / M.H. de Young Museum]、[榮耀軍團藝術博物館 / California Palace of the Legion of Honor]、[舊金山現代藝術館 / San Francisco Museum of Modern Art] 和 [舊金山亞洲藝術博物館 / Asian Art Museum of San Francisco]。 [舊金山現代藝術館] 目前正擴大整建之中，處於休館狀態，預計要到 2016 年春天之後才能重新對外開放，當今有關現代藝術的展出活動則暫時分散至其他各個美術館，甚或南至 Palo Alto 地區等等。 藝術博物館的資料整理曠日廢時，三個月還完成不了一篇圖文，因此僅先介紹 [笛洋藝術博物館]， [榮耀軍團藝術博物館] 幾個月後再作刊登，進度非常緩慢，望請鑒諒。

雕塑作品《Untitled (Three Dancing Figures)》，作品的原件放置在舊金山市區第三街與 Howard 街交會口的馬士孔尼會展中心 (Moscone Convention Center)，是舊金山收藏哈林的公共作品之一。 為配合凱斯．哈林特展，笛洋藝術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正在佈置館前草坪的仿製模型。這天我來藝術館時，特展還沒開始，謹留下了這張影像照片作為紀念。

好了，讓我們靜心慢慢欣賞哈林的展出作品吧！ △《Statue of Liberty, 1982》Keith Haring with LAⅡ (Angel Ortiz), Acrylic and fluorescent enamel on fiberglass with black light, Rubell Family collection.

變裝後的自由女神雕像，無端憑添了創作者的主觀解釋與意圖，如何剖析如何了解恐怕要南轅北轍，跟著時代的脈動思考吧！或許你我可以找到較為妥切的切入點。 既有的形式，固有的色彩，以成規承習的方式去作度、量、衡，等同於在自己的視野框架上套上另一層更厚重的框架而已。現代藝術的創作者就汲汲營營想要 —— 跨越這一道藩籬。

△《Untitled, 1983》Acrylic on canvas, collection of Terrae Motus, Palazzo Reale, Caserya, Italy. 以一個25歲的年輕畫家而言，這種水平的表現技法確實是相當成熟的。成熟的，還有猙獰的野獸動物造形，可以如此揮灑如此輕盈逗趣，好似從兒童繪本裡走出來的可愛動物一樣，多麼親切可親。 再一細讀，掏空的人群形影怎麼宛若魔鬼動物手中的玩偶一般？創作者的潛沉積慮、他的強烈意圖，何其歷歷在目，擅用隱喻的手法自就不言可喻了。

△《Untitled, 1982》Sumi ink on paper, collection of Tommy and Thalia Mottola. 以墨汁繪畫於紙張上，如果將其視之為插畫或者速寫，不一定太過冒昧失禮，但是要是注意到內容的表達，那麼上面的疑慮與假設根本是多餘的。

△ (L.)《Untitled, 1982》Vinyl paint on vinyl tarpaulin, collection of Sloan and Roger Barnett. △ (R.)《Untitled, 1981》Vinyl paint on vinyl tarpaulin, collection of Tommy and Thalia Mottola. 也許是年輕，也許是少不更事，也許是理念永遠跑在揮筆動作的前頭，竟然會以油質篷布當底布作畫，其耐久性如何？是史無前例，答案當屬未卜。 當然，使用粉筆作畫更是經不起耐久性的考驗，也許，我們只能解釋為繪畫只是一種表達想法的工具而已，無需計較、疑惑與庸人自擾。

△《Untitled (Red Arching Figure)》Enamel on steel, collection of Jose Martos. 拱起的人物造型雕塑，簡潔，也有一些暗示性。

△《Untitled, 1980-1981》Spray enamel and ink on paper,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都是一些隱喻性的人物圖案，有些易懂，有些則屬於特殊的行話，不太容易弄懂。如果將這些作品視之為漫畫或插畫，相信不少人要贊同的。 問題是，哈林雖然就讀過正規的藝術學校，但他選擇的形式卻易於引起觀賞者直截了當的共鳴，目的達成，那麼其他的好似又沒那麼重要了。

△《Untitled, October 1982》Vinyl paint on vinyl tarpaulin, private collection, Bologna, Italy. 風格獨具，精簡、成熟與俐落。

△ (L.)《Untitled, 1981》Sumi ink and spray paint on paper, collection of Viktor Van de Weghe. △ (R.)《Untitled, 1981》Ink on value, Rubell Family Collection.

△《Manhattan Penis Drawings for Ken Hicks, 1978》Graphite on paper,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將速寫本，拆下，裱褙。包含封面總共78小張，應該是創作者心情心境的紀錄。 △ Detail of《Manhattan Penis Drawings for Ken Hicks, 1978》.

△《Untitled, 1985》Acrylic and oil on canvas, Sender Collection. 以短暫而熾烈的生命而言，哈林的創作質量相當輝煌璀璨，在紐約眾多年輕藝術家、表演者與音樂人之中，其聲譽屬於出群拔萃，是個思想敏銳的佼佼者。 20世紀80年代，參與超過100個展和群展；1982年至1989年之間，創作過50個公共藝術品被安置在世界各個角落，包含慈善機構、醫院、兒童日托中心和孤兒院，是20世紀末世界公認的視覺語言。

△ (L.)《Andy Mouse, 1985》Acrylic and oil on canvas, private collection. 安迪米老鼠，敬重的普普藝術前輩 —— 安迪．沃荷，他的看法與主張一路牽動、影響著哈林的創作思維。 △ (R.)《Untitled, 1982》Vinyl paint on vinyl tarpaulin, private collection, courtesy, Tony Shafrazi Gallery, New York. △ Unknown photographer, Andy Warhol and Keith Haring, c. 1983–1984. Polaroid.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Untitled, September 25, 1985》Acrylic and enamel on canvas, Glenstone. 迷戀電視，大眾傳播工具無不充斥著宗教信仰與政治術語，無不是洗腦和重整秩序的社會行為。 人，將因此被牽著鼻子走，迷失於名與利所構成的假面具的迷陣裡，都是穿透、改變道德標準的人為工具。

△《Untitled, 1981》Vinyl paint on vinyl tarpaulin, Carnegie Museum of Art, Pittsburgh, Pennsylvania, gift of the Lannan Foundation. △《Untitled, 1978》Sumi ink, acrylic and spray enamel on paper, private collection, courtesy, Tony Shafrazi Gallery.

△ (L.)《Untitled, 1981》Diptych: acrylic and enamel on fiberboard, Rubell Family Collection. 藝術領域是哈林的安全網，是一個他可以表達最激情的信念和抒發親密感情的場域。擅於運用各種媒介物，直接敘述他內心的企圖與慾望，是生活也是普羅大眾的桎梏。 20世紀60年代激進的政治野心讓美國捲入越南戰爭的泥淖，不可自拔，年輕一代頻生失落感，那是千絲萬縷的糾結、徬徨和無助。 △ (R.)《Untitled, 1982》Keith Haring with LAⅡ(Angel Ortiz), Marker on taxi hood, collection of Justin Warsh. 「多疑」成為藝術工作者的職責與天性，作為一個拮抗劑或煽動者？歷經省思咀嚼，務必做出選擇，那是時代責任的使命感使然。

1980年開始，哈林勤於在紐約地鐵車站尋找黑色底板的海報待貼處作畫，用白色粉筆塗鴉，人物造形大多是線條極其單純的抽象勾勒，指桑罵槐的意味十分濃厚。 這種地鐵繪畫 (Subway drawings) 成就了哈林的名聲，川流不息的乘客們驚鴻一瞥、會心一笑或者還會停下腳步，逐一審視，有些作品竟然能夠獲得認同、牽引心緒，「大眾文化」於焉如此成形。

△《Untitled (Subway Drawing), 1983》Chalk on paper, Mugrabi Collection. 情色雜誌〔閣樓〕封面也成為作品的部份元素，塗鴉人物則仿若觸電顫慄，既冷礪又炙熱。 試圖想要精確地解釋畫境畫意，其難度其實不小，端看你站在哪個角度了。這是生活週遭的街景，觸目能及。

從他蝸居的公寓乘坐地鐵到任何地鐵車站非常便利，選擇過期的廣告牌作為創作的畫布，其實是個很狡詐明智的決定，試想每天有多少乘客路過？廣告效果與力道必然強勁有效。 這些廣告招牌縱然是期效已經過期而覆蓋以黑布的空欄位，但哈林的行動卻觸犯了所謂「惡作劇犯罪 / Criminal Mischief」的法條，從1980到1985年，多次遭受罰款；甚至1982年1月還被逮捕進入警局製作筆錄。

除了粉筆，也有噴漆 (spray)，噴漆是街頭塗鴉繪畫的主要靈魂。不過，我懷疑這噴漆不是哈林的本意，搞不好是尾隨在後的「道友」的傑作。

根據統計，1980至1985年期間，哈林在紐約地鐵車站繪製的塗鴉作品上達一千多件。一般塗鴉繪畫多以罐狀噴漆為主，使用粉筆則是首見。 大家一定訥悶著：粉筆塗鴉何以躍登大雅之堂？這是美國文化吧！粗俗膚淺，絲毫不具哲學或畫論基礎。其實弄懂普普 (POP Art) 及歐普 (OP Art) 主義的由來及主張之後，當可窺知其一二了。

△ (L.)《Untitled, October 1982》Enamel and Day-Glo paint on metal,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哈林相當迷戀電視、電影和攝影，他認為這些媒體可以用作系統性社會脈動的記錄。政客的霸氣野蠻、主宰的權力慾望、私利的貪臠......，無不奠基在芸芸眾生的勞苦血淚之上。 媒體當然包含廣大群眾消息來源的報紙，以煽情八卦聞名的〔紐約郵報 / New York Post〕正好契合了哈林的創作意圖，剪貼報紙頭條標題，轉換成他作品裡的思想語彙，夠怵目驚心，都是憤怒與狂吼的化身。 △ (R.)《Untitled ("New York Post" Headlines), 1980》 Collaged newspaper fragments and tape on paper,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 (L.)《Untitled, 1982》Vinyl paint on vinyl tarpaulin, collection of Tommy and Thalia Mottola. △ (R.)《Untitled, 1983》Acrylic on tarpaulin, Glenstone. △ 1982年哈林在紐約蘇荷區 Tony Shafrazi Gallery 首次個人畫展時的情況。圖中央舉著相機的人物是時裝攝影家 Bill Cunningham。（圖片擷取自網路）

△《Untitled, 1988》Acrylic on canvas,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Moses and the Burning Bush》1985, Acrylic and oil on canvas, Crystal Bridges Museum of American Art, Bentonville, Arkansas.

這是特展的場景，我選擇不要週末參訪，週間日氣氛極好。

△《Prophets of Rage》1988, Acrylic on canvas,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青澀。有些作品畢竟稍嫌青澀，成熟不足。就以此《憤怒的先知》作品而論，繪畫技巧顯然過份偏向於「說明性」，着重背後故事的內容，欠缺了架構的營造品質，與插畫及壁報無異。 信仰、諂媚、豪賭......，都是人世間的百態。或許與同時期的 HIP HOP 音樂有關，該年份樂團 Public Enemy 正好推出專輯《Don‘t Believe the Hype》，都是反諷時事的尖銳作品。

△《Untitled, (TOTEM)》1983, Enamel on incised wood, Courtesy of Mike de Paola, New York. 這種線形圖案細膩地安置在偌大的造型雕刻上，可讀性很高，不致艱澀難懂。 花些時間、四面八方細細尋找，可以發現不少「驚艷」。

△ (L.)《Untitled, 1982》Liquid marker ink and acrylic on found canvas, private collection. △ (R.)《Untitled, March 1982》Enamel on wood, private collection, courtesy, Tony Shafrazi Gallery, New York.

△《Silence=Death》1988, Acrylic on canvas, private collection.

△《Untitled, 1989》Acrylic and enamel on canvas,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街頭的塗鴉繪畫，是時代的產物之一，如果以傳統藝術的角度衡量，完全難以入流，也只有美國社會才肯接受與見容。無奈也罷，但不得不接受，你可以不喜歡，但你無法否認抹煞「她」的存在。 1970年代嘻哈文化 (Hip hop culture) 鍥而不捨的節奏推進，催化了公共空間藝術的興起，塗鴉繪畫形成一股強而有力的社教力量。其作為甚或席捲全球，成為年輕世代的創作動能以及激情活力。

△《Walking in the Rain》1989, Acrylic and enamel on canvas,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版本不少，順道聽一聽《Walking in the Rain》：

△《Sarcophagus, 1983》Keith Haring with LAⅡ(Angel Ortiz), Acrylic and marker on fiberglass, Holzer Family collection. 金身木乃伊，裹以充滿人類慾望的線狀圖形，是哈林式的語彙，聊以解釋歷史嗎？我不以為然。溯古論今以史明鑑？應該沒那麼深奧也沒有那份能耐。 普普主義的精神就是「直截了當」，直接解釋「人」的基本價值和追求何謂「合理」的正義理念，或許更為中肯而貼切吧。 Sarcophagus 一詞，1986年4月烏克蘭車諾比核事故中曾被喻為阻絕核輻的大型混凝土結構。蒼蠅家族中，Sarcophagus 還被稱為是「肉食者」，字義不同，倒也相去不遠。

△（左）1986年5月安迪．沃荷 (Andy Warhol) 與哈林共同出席紐約艾滋病基金會的講座，沃荷對於提攜後進藝術家不遺餘力。（右）哈林有書寫日記的習慣，日日關心政治與社會的議題，記載著創作思路以及心得。 △（左）1988年6月22-29日哈林曾到東京旅遊，這是日記第一冊的封面。哈林曾於東京開店「Pop Shop」，這間店面於1988年結束。（右）玻璃櫥櫃裡展示哈林的拍立得照片、日記本和一些手稿，頗具吸引力引起大家的好奇感。

了解哈林，務必從閱讀開始，包括文字與圖像。圖像是藝術家心境深處的投射與反照。

△ (L.)《Untitled, 1983》Vinyl paint on vinyl tarpaulin, Staatliche Museen zu Berlin, Nationalgalerie, Sammlung, Marx, Berlin. △ (R.)《Untitled, 1983》Keith Haring with Kermit Oswald, Enamel on incised wood, collection of Justin Warsh. 多媒體創作往往需要尋求他人的參與製作，透過「具象化」的轉換成形，才能詮釋出原創者的內心旨意。 以這件作品《Untitled, 1983》來講，構想源自於哈林的原創，透過各類方式的溝通，製作者 Kermit Oswald 施工才完成作品。尊重起見，製作者同時具名。

△ (L.)《Untitled》January 18, 1982, Keith Haring with LAⅡ(Angel Ortiz), Ink on fiberglass vase, Skarstedt, New York. △ (R.)《Untitled (Gold Vase), 1981》Enamel and marker on fiberglass vase, collection of Justin Warsh.

△《Untitled, 1980》Ink on posterboard, collection of Jose Martos. 早期哈林的塗鴉繪畫，通常選擇廣告招牌、路燈燈柱、施工場地的鷹架與人行道的柏油路面。那種表現方式的材料是廉價的，甚至使用墨水繪製在海報紙板上也是廉價無比。 但是，作品所傳達出來的意念訊息，卻是讓人值得再三省思和推敲。而且推敲冥想的方向因人而異，於是趣味性的魅力因運而生，藝術的功能端真莫此為甚了。 （本件作品裝框時罩上了玻璃，所以畫面上存有燈光及背後影像的倒影，敬請見諒。）

△《Untitled (Apartheid)》1984, Acrylic on canvas, Stedelijk Museum, Amsterdam. 不少國際美術館需要哈林的作品作為典藏，荷蘭阿姆斯特丹現代藝術博物館 (Stedelijk Museum Amsterdam) 正是其中之一，標示、見證著一個世代的印記。

△ (L.)《Untitled》May 31 1984, Acrylic on canvas, private collection, courtesy of the Heller Group. △ (R.)《Untitled》May 29 1984, Acrylic on canvas, Skarstedt, New York.

△《A Pile of Crowns for Jean-Michel Basquiat》1988, Acrylic on canvas,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 (L.)《Untitled, 1986》Acrylic on canvas, private collection, Belgium, and 99 Cents Fine Art. △ (R.)《Untitled》June 10, 1988, Acrylic on canvas, private collection, courtesy Tony Shafrazi Gallery, New York. 1990年，瑪丹娜 (Madonna) 宣佈她的世界巡迴演唱會 (Blond Ambition World Tour) 以紐約作為首場，用以紀念好友哈林的貢獻，將門票收入捐贈給艾滋病慈善團體，包括洛杉磯的 AIDS Project Los Angeles 及紐約 amfAR 艾滋病研究機構，善心善念，吾道不孤。 這些義行全剪接登載在瑪丹娜世界巡迴演唱會的紀錄影片〔Truth or Dare〕裡，這支影片居然還創造出全球近3,000萬美元的佳績。哈林的作品更成為瑪丹娜前兩張 CD 專輯〔Red Hot + Blue〕及〔Red Hot + Dance〕的封面設計。

△ (L.)《The Great White way》November 27, 1988, Acrylic on canvas, collection of the Keith Haring Foundation. 請別驚嚇過度，世界上好多民族都有「崇陽」的習俗與情結。哈林這件作品高度有兩三人高，圖形內刻畫著綿密細膩的人間百態。 △ (R.)《Everybody Knows Where Meat Comes from, It Comes from the Store》June 4, 1978, Sumi ink and tempera on paper, collection of Tony Shafrazi, New York.

△《Untitled (Car)》1986, Enamel on 1963 Buick Special, collection of Justin Warsh. 這是使用真車，1963年份別克的老車車體繪製而成的作品。很好奇，經哈林這麼一畫，價值多少？

△《Slide Light Boxes with Photos》1982-1984, Tseng Kwong Chi, slide boxes with Ektachrome photographs, private collection. 香港出生的攝影家曾廣智 (Tseng Kwong Chi, 1955-1990) 與哈林是好朋友，為哈林拍攝過不少生活及創作過程的照片，這是一組幻燈片燈箱的組合。曾廣智16歲隨著父母移民加拿大，曾就學於巴黎朱利安藝術學院，一年後轉而專攻攝影，居住紐約多年。 上圖是哈林在地鐵車廂內的情景，儼然是個憤世嫉俗的叛逆青年；下圖是哈林在地鐵車站海報待貼處用粉筆塗鴉的作畫情況，身旁打電話的亞裔婦女則毫不在意。

△《Untitled, 1982》Vinyl paint on vinyl tarpaulin, collection of Her Highness Sheikha, Salama bint Hamdam Al Nahyan.

△ (L.)《Untitled, 1985》Acrylic on canvas, collection of Alona Kagan. △ (R.)《Untitled, 1981》Acrylic on canvas, collection of Tommy and Thalia Mottola. 哈林的作品展覽橫跨歐美以及亞洲地區，1982年首次個展在紐約畫廊 Tony Shafrazi Gallery 舉行，那年才24歲；同年又展出於德國卡塞爾市 (Kassel)，主題都是「帶給廣大市民的訊息 / Messages to the Public」。 他熱心提供作品給予紐約惠特尼雙年展、巴西聖保羅雙年展、法國波爾多 (Bordeaux) CAPC 美術館和巴黎雙年展。創作年資10年不到，不論國內海外永不缺席。

△《The Last Rainforest》1989, Acrylic and enamel on canvas, private collection. 《最後的雨林》。這是生前最後一年完成的作品，無所罣礙嗎？委實令人不勝唏噓。

△《Untitled (TOTEM), 1983》Keith Haring with Kermit Oswald, Enamel on incised wood, collection Tony Shafrazi, New York.

意見主題：【◆ 舊金山．笛洋藝術博物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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